指借人钱财或受人恩惠，不管用什么办法，遭受多大的灾难，也要偿还或报答。〔例〕大王笑道：“骗挟财物，明有王法，幽有鬼神。俗语说得好： 变牛变马，也要填还。”(《东游记》六七回)

也作①[变牛变马还]〔例〕是呀，这一百一十多石租子压在我们头上，就是种一辈子庄稼也还不清呀，到来生还要变牛变马还他哩! (周而复《上海的早晨》一部三)②[变骡子变马报答]〔例〕你这样子惜老怜贫，我只好，只好受下。这一生没法报答，下一辈子变骡子变马报答你闯王爷的恩情! (姚雪垠《李自成》一卷六章)③[变成骡子马也得还]〔例〕再说，人不能把嘴都塞住啊! 欠人家的钱，就是变成骡子马也得还人家啊! (李準《黄河东流去》四八章一)

参见“欠债变驴变马填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