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人品行或名声很坏，态度又顽固。含讥讽或责骂意。[例]刘五跺了下脚，说：“我也去!我那妹夫是毛厕坑里的石头，又臭又硬。你们去了，未必能说得了他。我去看看，他一定要叫闺女过去，我也就跟他过不去。”(慕湘《晋阳秋》三二章)

早作“毛司里砖儿——又臭又硬”毛司： 茅房，厕所。[例]晚夕，西门大姐在房内又骂敬济：“贼囚根子，敢说又没真赃实犯?拿住你，你还那等嘴巴巴的!今日，两个又在楼上做甚么?……那淫妇要了我汉子，还在我面前拿话儿拴缚人，‘毛司里砖儿，又臭又硬’，恰似降伏着那个一般。”(《金瓶梅》八五回)

也作“毛坑里的石头——又臭又硬”毛坑： 茅坑，厕所里的粪坑。[例]何雨卿这时变得像毛坑里的石头，又臭又硬起来。他的亲家和他的两个下属看到他的态度强化，胆子又有点壮起来了。(叶君健《火花》四)｜这家伙真是毛坑里的石头，又臭又硬!(孔厥等《新儿女英雄传》七回)